这样一来,洛小夕就不需要高调倒追他,不需要被校长叫到办公室谈话,不需要被人议论,不需要被人等着看笑话。
他巴不得把他会的一切统统教给她。
陆薄言看向高寒,淡淡的说:“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。”
但是今天,他的招数都不奏效,不管他怎么哄,两个小家伙都毫无困意。
“想过。”洛小夕顿了顿,又说,“可是想着想着,我又觉得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样。”
苏亦承一脸意外的打量着洛小夕:“这么傻还知道家暴?”
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床头那盏台灯在散发着温暖的光。
苏简安甚至怀疑,陆薄言不喜欢和人打交道、对人很不客气之类的传言,都是陆薄言故意让人散播出去的。
苏简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,但是,有的是人比她反应快
他和洛小夕结婚这么久,这种事上,洛小夕从来不会拒绝。
陆薄言沉吟了两秒,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样:“确实不应该提醒你。”
保安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可爱,笑眯眯的问:“小家伙,你找谁啊?怎么没有大人带着你?”
医院的隔音其实很好,但因为外面实在太热闹,房间里还是能听见诺诺和相宜玩闹的声音。
看见陆薄言坐到办公桌后,小相宜蹭蹭蹭跑过去,伸着手:“爸爸,抱抱!”
“城哥,那先这样。”手下高高兴兴的说,“我明天安排人去机场接你!”
他记得苏简安叫他躺下,说给他按一下头。东子忙忙跟过去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近乎赌气的样子,唇角上扬出一个浅浅的弧度,看着苏简安吃着蛋糕和点心,自己只是时不时喝一口咖啡。“那你……”
苏简安扭头看向外面,吓了一跳,开始庆幸她没有糊里糊涂地下车。苏简安越想越觉得,她和陆薄言不是合格的儿子儿媳,让一个老人这么替他们操心。
陆薄言捏了捏苏简安的脸:“要是真的没什么,你会是这个表情?”她突然有一种罪恶感是怎么回事?
曾总没想到女孩会动手,不知道是无语还是气急败坏,说不出话来。能回答唐玉兰的,只有陆薄言。
第二天早上,苏简安是被阳光照醒的。年轻的姑娘稚嫩无脑,但曾总是人精。